第314章 大道之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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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14章 大道之紋
可增長修士壽元的蠱蟲妖丹啊！
嘶~
聽都沒聽過，更不要說見過了。
柳仙子不覺得自己缺失這方面的記憶，他們那邊真要有這麽利害的蠱蟲，十有八九應該在她那位厲害的師姐手上。
她已經記起那個臭師姐叫天道親閨女了。
就好像現在的顧成姝一樣，天運正在往她這裏靠攏。這是一方天道在自我救贖的時候，自然而然的選擇。
就連她……
柳仙子在心裏嘆了一口氣，她現在依附顧成姝，顧成姝好，她才能更好。
“柳仙子，您在這妖丹上感覺到了什麽嗎？”
回到租住的小院，送走師父師姐，顧成姝就把種著柳仙子的隨身靈園放到了石桌上，讓她近距離觀看新得的壽蠱妖丹，“我師父的話，想來你也聽到了，這東西對你應該也有幫助吧？”
木生之氣呢。
顧成姝也試了，以木靈氣籠罩妖丹的時候，木靈氣能迅速暴漲兩到三倍。
“有！”
柳仙子點頭，“它靠近我的時候，樹身通泰，特別舒服。”
“那……你看到它上面的紋路嗎？”
“……沒辦法完完全全的看清楚。”
那蠱蟲不愧是變異的。
柳仙子也想看清那上面的紋路，想要研究一二，奈何人家有天生的自隱之能，“如果能夠看清楚，也許我們就能多抓幾個蠱蟲回來研究了。”
她現在別的沒有，就是時間多。
可惜壽王死了，這壽蠱的品種她們也不可猜。
柳仙子不無遺憾。
忍不住就想顧成姝能跟她師父鳳瀾打聽一下，“或者你問問你師父，那蠱蟲長什麽樣？什麽品種？壽王當初從哪得到它的。多弄些回來，我慢慢檢查，看看能否再弄一只差不多的。”
“沒用的……”
顧成姝搖頭，“壽王得這壽蠱之助，沒有風險的大賺特賺，拿著賺到的靈石、丹藥一路晉階，不知惹了多少人的眼，跟風學他的能少嗎？聽說天一門都曾在暗地裏收集過很多類別的蠱蟲，結果無一例外全都失敗了。”
說到這裏，她嘆了一口氣，“現在看，歸根結底還在它變異的方向。”
跟妖獸一樣，本來十萬只蠱蟲中，就難有一只變異的。
這個都不可控，更何況控制它變異的方向了。
顧成姝對培育新的壽蠱沒信心，也沒興趣，但是，對這顆小蠱丹上的紋路，卻非常有興趣，“而壽蠱變異的方向，可能與這妖丹的紋路很有關系。”
噢？
柳仙子又把神識集中到這個黃豆大的妖丹上。
三條紋路歪歪扭扭的纏繞在妖丹上，看著似乎在往一起集中，可是，柳仙子感覺那只是它給大家眼睛和神識的錯覺，因為盯得越久，虛化得越厲害，到最後好像要陷進一個旋渦黑洞裏。
“柳仙子，你聽過大道之紋嗎？”
什麽？
柳仙子呆了。
不是吧！
這妖丹……
柳仙子下意識的想反駁，可是話到口邊，她說不出來。
壽王的名號那麽大，三十三界用它借壽的人沒有一萬，肯定也有八千。
也許，可能……
“你怎麽會想到大道之紋上？”
“一生二，二生三，三生萬物。”
到了修仙界，她真真實實的能飛在天上，還看到了真真正正的龍，由不得顧成姝不往‘大道’上想一想，“它的紋路，初初一看，就是三道線。”
她小心的轉著小小的妖丹，“這三道線，你相不相信，沒法用任何東西拓下來。”
這？
柳仙子心情激蕩，“你試一下，試一下我才能相信。”
大道之紋呢。
雖說三千大道，道道通天，可是，他們修士真正掌握的道法，只能算是皮毛。
離高深之‘大道’還不知道有多遠呢。
據說掌握任何一種大道，在未來的聖者之路上，都會比旁人容易。
聖者啊！
可與天地同在，天地同存，甚至於超脫於天地的存在啊！
雖然那邊的聖者給她的感觀並不好，可是，有多少修士在尋求大道的路上，用盡辦法，吃盡苦頭？
師長們的面容沒辦法在記憶裏尋到了，但是他們的有些話，深植在柳仙子的記憶裏。
似乎他們那邊，未來最有希望成就聖者的是一對夫妻。
他們一個是魔，一個是道，道殺魔，其實是想替那魔，尋找成聖的契機。
她……
“成姝，試一下吧，我們一起看。”
“好！”
顧成姝翻手從自己的儲物戒指裏尋出符墨和一張上品符紙，妖丹在符墨裏滾了一滾，然後小心的用符紙包裹於它。
上品符紙很有韌性，借著這份韌性，她輕輕的拓著妖丹的紋路，盡量不讓它們重合或者走偏。
柳仙子緊張的盯著。
此時她真是恨不能生出一雙手來，幫顧成姝拓妖丹的紋路。
半晌，呃~，失敗了，轉得不夠好，一不小心走偏了。
顧成姝重沾符黑，重挪位置。
這一次，她更加更加的仔細、小心，好半晌，眼看要成，符紙卻猛的騰起一縷青光，刺得顧成姝和柳仙子的眼睛、神識齊齊往後一縮。
嗤~
青光之後，符紙當場化灰。
幸好沒傷妖丹，要不然……
顧成姝的心臟‘嘭嘭’直跳。
雖然確實被她言中了，可是，那樣說的時候，真的只是懷疑，只是猜測。
“果然……是大道之紋！”
柳仙子緊張的都凝出了一個影，“好厲害，成姝你要想辦法找到更好的載體，把這紋路拓下來。”
“用……九階妖獸的皮如何？”
正好，她身上有。
“可以試試！”
此時的兩人都忘了玉玄龜甲，忘了她們跑一趟無極海是幹什麽了，眼裏只有小小妖丹上的三條大道之紋。
……
聽到顧成姝回來，肖禦就在等著她來了。
他已經做好由她截取五株養魂木的任一細小枝條，當然，小根也可以。
肖禦努力的想讓自己大氣一點，把更粗一點的枝條給顧成姝培育，畢竟這東西成長不易，大一點粗一點，在成長的路上，就可以省下一、二十年呢。
可是，他所有的心理建設都做好了，左等不來，右等……某人還是不來。
這孩子學壞了呀！
知道他急，是想讓他去求她吧！
唉~
拍了大腿，又唉聲嘆氣幾聲的肖禦無可奈何，只能主動去她的小院。
咚咚~~
敲門的聲音觸動小院的禁制，讓幾番失敗的顧成姝和柳仙子終於回神。
她手忙腳亂的收拾桌上的東西，這才給肖禦開門，“肖前輩？您怎麽這時候來了？”
秘界降臨不過五天，這時候，這位前輩不是應該到處亮相，給大家吃定心丸嗎？
“我怎麽這時候來了？”
肖禦很想噴她幾句，奈何石桌上那棵靠接在玉桃樹的養魂木，比數天前，更顯勃勃生機，“我這不是等著你再進藥王境嗎？你一直不去找我，我就只能來找你了。”
他湊到玉桃樹前，“嗯，看樣子要不了兩年，就可以移栽了。成姝啊，你這樹種的真好，接下來，多弄幾棵吧！淩雲宗弄一棵，浮元界弄一棵，聯盟弄一棵，總之你每弄一棵，我就給你一萬貢獻點，可以兌換九階大月詭的精純靈氣團。”
顧成姝：“……”
這活似乎很好接呢。
“行！”
她有柳仙子作弊，真不怕什麽。
回頭弄一個木系的九階大月詭靈氣團來，送給柳仙子。
“我還想試驗一下其他的種法，前輩，您給我一個全木系的月詭靈氣團唄！”
這？
肖禦倒是不心疼那什麽月詭的精純靈氣團，他是怕顧成姝研究脫了。
“你都有了成功的經驗，為什麽還要試驗其他的辦法？”他可憐巴巴的道：“成姝，在這方面，我覺得你可以懶一下。”
不要有那麽強的研究之心嘛！
“養魂木啊！研究的時候，你不心慌，不緊張嗎？”
顧成姝：“……”
她沒有。
她本來就報著能成就成，不能成也無所謂的心態。
“前輩，您不要把我說緊張了行嗎？”
呃~
肖禦瞬間把滿肚子的話壓住。
“雖然成功了一棵樹，但不代表後面我棵棵都能成功啊！”
柳仙子雖然可以幫忙作弊，可是若棵棵養魂木都靠接在她那裏，她也要浪費很多生機的，“有更好的想法，為什麽不試一試呢？”
“成吧成吧，你想怎麽試，就怎麽試。”
就好像他現在拿無傷他們沒辦法。
那些個家夥，已經在研究超級天雷子，說是要對付仙級的大月詭。
在這方面，他沒他們懂，那就只能由著他們弄。
“我的小姑奶奶，現在你有時間到藥王境嗎？我們趕快再弄幾棵去。”
小丫頭的時間，並不是很多啊！
雖然那秘界元嬰便可進，可是把修為再提高一些，百年之後，不是能更方便的沖擊仙級嗎？
“前輩，我怎麽感覺您喊的咬牙切齒呢。”
顧成姝渾身一抖，利索的把隨身靈園又塞進布袋，“您這樣也是增加我心理負擔啊！”
“好好好，我又錯了。”
話是這樣說的，肖禦的動作可一點都不慢，拉著她縮地成寸，又迅速往總盟去。
黃連珠給魔神傳信，剛出總盟大門，就感覺一陣風刮過。
回頭的時候，人已經沒影了。
她的眉頭不由蹙住。
總盟這邊，可是不準隨隨意意飛馳或者縮地成寸跑的。
那幾個暗裏的老狐貍怎麽都沒管一管？
或者……，對方的身份，讓他們顧忌？
黃連珠忍不住就想到了肖禦和安幾道身上。
但是她才從安長老那裏過來，那麽只有肖盟主了。
黃連珠輕輕的嘆了一口氣，轉身走人。
半天之後。
連等她好幾天的魔神終於等來了最想要的消息。
不同於各方零碎傳來的消息，黃連珠給它的幾乎就是秘界小半地圖，“……我以出賣您尋找紫玉魔神大人的消息，以及南王府地圖，無垠墳場地圖，得到肖禦重視，未來七年，他們會全力培養我晉階元嬰，進入秘界。
這份秘界地圖說是顧文成給他們的，大人，您看看是不是與我們的重合？如果是，顧文成十有八九就是仙界出身。
另外，秘界降臨靈界，引發天象異變，靈界原該有段混亂時期的，可是，從我連著幾天的觀察來看，肖禦和安幾道對秘界降臨早有準備，聯盟早就分派出不少弟子出去定風定雨，聽說，其他各界亦是如此。
他們還達成協議，不管秘界降臨在哪一界，未來七年，其他各界，都有援助凡人生活物資的責任。
也就是說，哪怕您不提秘界，他們也早就知道了。
從這一點上看，又可驗證三十三界確實有仙界出身的修士，至於是不是顧文成，我不敢十足肯定。”
這都是安幾道讓她說的。
黃連珠一字不漏，“現在與我接頭是安幾道安長老，肖盟主主持截魔臺的那些年，一直是他主持各方事務，他已明確說了，他會是留守人員，肖禦會入秘界。
另外，安長老讓我與他的孫女安欣多接觸接觸，那安欣因為他，也得聯盟重視，說是要全力培養她晉階元嬰。
從這一點看，顧成姝應該也在培養之列。
安長老跟我透露，她對十面埋伏深有研究，據說因為十面埋伏，聯盟還特別為她打造了一套異形法寶。”
魔神現在最忌憚的是誰？
是顧成姝。
天下都在說她的運，說她克魔神一方。
安幾道幹脆就給它透露一點。
反正今天不跟它透露，它在其他各界找不到顧成姝，肯定也會知道，她要進秘界。
十面埋伏本就需要異形法寶，這一點，他們不說魔神也能猜到。
“她的法寶應該是扇子，安長老說是如意扇。”
黃連珠都想不出如意扇該以什麽形態布置出十面埋伏，魔神當然也無法完全猜出，“至於是很多小扇子，還是扇面扇骨分開，為防懷疑，我不敢打聽得太細。
大人，淩雲宗所有人都是我的仇人，我的父親死在無恙和宛玲瓏的手上，顧成姝也在傳仙秘境用土遁符，害得我們所有進去的詭修不敢露面，以至於收獲甚少。
我與他們不共戴天，雖然現在投誠，但還請您相信，任何時候，我都是您的靈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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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增長修士壽元的蠱蟲妖丹啊！
嘶~
聽都沒聽過，更不要說見過了。
柳仙子不覺得自己缺失這方面的記憶，他們那邊真要有這麽利害的蠱蟲，十有八九應該在她那位厲害的師姐手上。
她已經記起那個臭師姐叫天道親閨女了。
就好像現在的顧成姝一樣，天運正在往她這裏靠攏。這是一方天道在自我救贖的時候，自然而然的選擇。
就連她……
柳仙子在心裏嘆了一口氣，她現在依附顧成姝，顧成姝好，她才能更好。
“柳仙子，您在這妖丹上感覺到了什麽嗎？”
回到租住的小院，送走師父師姐，顧成姝就把種著柳仙子的隨身靈園放到了石桌上，讓她近距離觀看新得的壽蠱妖丹，“我師父的話，想來你也聽到了，這東西對你應該也有幫助吧？”
木生之氣呢。
顧成姝也試了，以木靈氣籠罩妖丹的時候，木靈氣能迅速暴漲兩到三倍。
“有！”
柳仙子點頭，“它靠近我的時候，樹身通泰，特別舒服。”
“那……你看到它上面的紋路嗎？”
“……沒辦法完完全全的看清楚。”
那蠱蟲不愧是變異的。
柳仙子也想看清那上面的紋路，想要研究一二，奈何人家有天生的自隱之能，“如果能夠看清楚，也許我們就能多抓幾個蠱蟲回來研究了。”
她現在別的沒有，就是時間多。
可惜壽王死了，這壽蠱的品種她們也不可猜。
柳仙子不無遺憾。
忍不住就想顧成姝能跟她師父鳳瀾打聽一下，“或者你問問你師父，那蠱蟲長什麽樣？什麽品種？壽王當初從哪得到它的。多弄些回來，我慢慢檢查，看看能否再弄一只差不多的。”
“沒用的……”
顧成姝搖頭，“壽王得這壽蠱之助，沒有風險的大賺特賺，拿著賺到的靈石、丹藥一路晉階，不知惹了多少人的眼，跟風學他的能少嗎？聽說天一門都曾在暗地裏收集過很多類別的蠱蟲，結果無一例外全都失敗了。”
說到這裏，她嘆了一口氣，“現在看，歸根結底還在它變異的方向。”
跟妖獸一樣，本來十萬只蠱蟲中，就難有一只變異的。
這個都不可控，更何況控制它變異的方向了。
顧成姝對培育新的壽蠱沒信心，也沒興趣，但是，對這顆小蠱丹上的紋路，卻非常有興趣，“而壽蠱變異的方向，可能與這妖丹的紋路很有關系。”
噢？
柳仙子又把神識集中到這個黃豆大的妖丹上。
三條紋路歪歪扭扭的纏繞在妖丹上，看著似乎在往一起集中，可是，柳仙子感覺那只是它給大家眼睛和神識的錯覺，因為盯得越久，虛化得越厲害，到最後好像要陷進一個旋渦黑洞裏。
“柳仙子，你聽過大道之紋嗎？”
什麽？
柳仙子呆了。
不是吧！
這妖丹……
柳仙子下意識的想反駁，可是話到口邊，她說不出來。
壽王的名號那麽大，三十三界用它借壽的人沒有一萬，肯定也有八千。
也許，可能……
“你怎麽會想到大道之紋上？”
“一生二，二生三，三生萬物。”
到了修仙界，她真真實實的能飛在天上，還看到了真真正正的龍，由不得顧成姝不往‘大道’上想一想，“它的紋路，初初一看，就是三道線。”
她小心的轉著小小的妖丹，“這三道線，你相不相信，沒法用任何東西拓下來。”
這？
柳仙子心情激蕩，“你試一下，試一下我才能相信。”
大道之紋呢。
雖說三千大道，道道通天，可是，他們修士真正掌握的道法，只能算是皮毛。
離高深之‘大道’還不知道有多遠呢。
據說掌握任何一種大道，在未來的聖者之路上，都會比旁人容易。
聖者啊！
可與天地同在，天地同存，甚至於超脫於天地的存在啊！
雖然那邊的聖者給她的感觀並不好，可是，有多少修士在尋求大道的路上，用盡辦法，吃盡苦頭？
師長們的面容沒辦法在記憶裏尋到了，但是他們的有些話，深植在柳仙子的記憶裏。
似乎他們那邊，未來最有希望成就聖者的是一對夫妻。
他們一個是魔，一個是道，道殺魔，其實是想替那魔，尋找成聖的契機。
她……
“成姝，試一下吧，我們一起看。”
“好！”
顧成姝翻手從自己的儲物戒指裏尋出符墨和一張上品符紙，妖丹在符墨裏滾了一滾，然後小心的用符紙包裹於它。
上品符紙很有韌性，借著這份韌性，她輕輕的拓著妖丹的紋路，盡量不讓它們重合或者走偏。
柳仙子緊張的盯著。
此時她真是恨不能生出一雙手來，幫顧成姝拓妖丹的紋路。
半晌，呃~，失敗了，轉得不夠好，一不小心走偏了。
顧成姝重沾符黑，重挪位置。
這一次，她更加更加的仔細、小心，好半晌，眼看要成，符紙卻猛的騰起一縷青光，刺得顧成姝和柳仙子的眼睛、神識齊齊往後一縮。
嗤~
青光之後，符紙當場化灰。
幸好沒傷妖丹，要不然……
顧成姝的心臟‘嘭嘭’直跳。
雖然確實被她言中了，可是，那樣說的時候，真的只是懷疑，只是猜測。
“果然……是大道之紋！”
柳仙子緊張的都凝出了一個影，“好厲害，成姝你要想辦法找到更好的載體，把這紋路拓下來。”
“用……九階妖獸的皮如何？”
正好，她身上有。
“可以試試！”
此時的兩人都忘了玉玄龜甲，忘了她們跑一趟無極海是幹什麽了，眼裏只有小小妖丹上的三條大道之紋。
……
聽到顧成姝回來，肖禦就在等著她來了。
他已經做好由她截取五株養魂木的任一細小枝條，當然，小根也可以。
肖禦努力的想讓自己大氣一點，把更粗一點的枝條給顧成姝培育，畢竟這東西成長不易，大一點粗一點，在成長的路上，就可以省下一、二十年呢。
可是，他所有的心理建設都做好了，左等不來，右等……某人還是不來。
這孩子學壞了呀！
知道他急，是想讓他去求她吧！
唉~
拍了大腿，又唉聲嘆氣幾聲的肖禦無可奈何，只能主動去她的小院。
咚咚~~
敲門的聲音觸動小院的禁制，讓幾番失敗的顧成姝和柳仙子終於回神。
她手忙腳亂的收拾桌上的東西，這才給肖禦開門，“肖前輩？您怎麽這時候來了？”
秘界降臨不過五天，這時候，這位前輩不是應該到處亮相，給大家吃定心丸嗎？
“我怎麽這時候來了？”
肖禦很想噴她幾句，奈何石桌上那棵靠接在玉桃樹的養魂木，比數天前，更顯勃勃生機，“我這不是等著你再進藥王境嗎？你一直不去找我，我就只能來找你了。”
他湊到玉桃樹前，“嗯，看樣子要不了兩年，就可以移栽了。成姝啊，你這樹種的真好，接下來，多弄幾棵吧！淩雲宗弄一棵，浮元界弄一棵，聯盟弄一棵，總之你每弄一棵，我就給你一萬貢獻點，可以兌換九階大月詭的精純靈氣團。”
顧成姝：“……”
這活似乎很好接呢。
“行！”
她有柳仙子作弊，真不怕什麽。
回頭弄一個木系的九階大月詭靈氣團來，送給柳仙子。
“我還想試驗一下其他的種法，前輩，您給我一個全木系的月詭靈氣團唄！”
這？
肖禦倒是不心疼那什麽月詭的精純靈氣團，他是怕顧成姝研究脫了。
“你都有了成功的經驗，為什麽還要試驗其他的辦法？”他可憐巴巴的道：“成姝，在這方面，我覺得你可以懶一下。”
不要有那麽強的研究之心嘛！
“養魂木啊！研究的時候，你不心慌，不緊張嗎？”
顧成姝：“……”
她沒有。
她本來就報著能成就成，不能成也無所謂的心態。
“前輩，您不要把我說緊張了行嗎？”
呃~
肖禦瞬間把滿肚子的話壓住。
“雖然成功了一棵樹，但不代表後面我棵棵都能成功啊！”
柳仙子雖然可以幫忙作弊，可是若棵棵養魂木都靠接在她那裏，她也要浪費很多生機的，“有更好的想法，為什麽不試一試呢？”
“成吧成吧，你想怎麽試，就怎麽試。”
就好像他現在拿無傷他們沒辦法。
那些個家夥，已經在研究超級天雷子，說是要對付仙級的大月詭。
在這方面，他沒他們懂，那就只能由著他們弄。
“我的小姑奶奶，現在你有時間到藥王境嗎？我們趕快再弄幾棵去。”
小丫頭的時間，並不是很多啊！
雖然那秘界元嬰便可進，可是把修為再提高一些，百年之後，不是能更方便的沖擊仙級嗎？
“前輩，我怎麽感覺您喊的咬牙切齒呢。”
顧成姝渾身一抖，利索的把隨身靈園又塞進布袋，“您這樣也是增加我心理負擔啊！”
“好好好，我又錯了。”
話是這樣說的，肖禦的動作可一點都不慢，拉著她縮地成寸，又迅速往總盟去。
黃連珠給魔神傳信，剛出總盟大門，就感覺一陣風刮過。
回頭的時候，人已經沒影了。
她的眉頭不由蹙住。
總盟這邊，可是不準隨隨意意飛馳或者縮地成寸跑的。
那幾個暗裏的老狐貍怎麽都沒管一管？
或者……，對方的身份，讓他們顧忌？
黃連珠忍不住就想到了肖禦和安幾道身上。
但是她才從安長老那裏過來，那麽只有肖盟主了。
黃連珠輕輕的嘆了一口氣，轉身走人。
半天之後。
連等她好幾天的魔神終於等來了最想要的消息。
不同於各方零碎傳來的消息，黃連珠給它的幾乎就是秘界小半地圖，“……我以出賣您尋找紫玉魔神大人的消息，以及南王府地圖，無垠墳場地圖，得到肖禦重視，未來七年，他們會全力培養我晉階元嬰，進入秘界。
這份秘界地圖說是顧文成給他們的，大人，您看看是不是與我們的重合？如果是，顧文成十有八九就是仙界出身。
另外，秘界降臨靈界，引發天象異變，靈界原該有段混亂時期的，可是，從我連著幾天的觀察來看，肖禦和安幾道對秘界降臨早有準備，聯盟早就分派出不少弟子出去定風定雨，聽說，其他各界亦是如此。
他們還達成協議，不管秘界降臨在哪一界，未來七年，其他各界，都有援助凡人生活物資的責任。
也就是說，哪怕您不提秘界，他們也早就知道了。
從這一點上看，又可驗證三十三界確實有仙界出身的修士，至於是不是顧文成，我不敢十足肯定。”
這都是安幾道讓她說的。
黃連珠一字不漏，“現在與我接頭是安幾道安長老，肖盟主主持截魔臺的那些年，一直是他主持各方事務，他已明確說了，他會是留守人員，肖禦會入秘界。
另外，安長老讓我與他的孫女安欣多接觸接觸，那安欣因為他，也得聯盟重視，說是要全力培養她晉階元嬰。
從這一點看，顧成姝應該也在培養之列。
安長老跟我透露，她對十面埋伏深有研究，據說因為十面埋伏，聯盟還特別為她打造了一套異形法寶。”
魔神現在最忌憚的是誰？
是顧成姝。
天下都在說她的運，說她克魔神一方。
安幾道幹脆就給它透露一點。
反正今天不跟它透露，它在其他各界找不到顧成姝，肯定也會知道，她要進秘界。
十面埋伏本就需要異形法寶，這一點，他們不說魔神也能猜到。
“她的法寶應該是扇子，安長老說是如意扇。”
黃連珠都想不出如意扇該以什麽形態布置出十面埋伏，魔神當然也無法完全猜出，“至於是很多小扇子，還是扇面扇骨分開，為防懷疑，我不敢打聽得太細。
大人，淩雲宗所有人都是我的仇人，我的父親死在無恙和宛玲瓏的手上，顧成姝也在傳仙秘境用土遁符，害得我們所有進去的詭修不敢露面，以至於收獲甚少。
我與他們不共戴天，雖然現在投誠，但還請您相信，任何時候，我都是您的靈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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